于严一跃而起:“明白,我们分别去调附近的监控!”
“燕宁这种地方是有很多监控的,真的,不骗您,也就泥塘后巷那种小旮旯没有,能让你们侥幸逃脱。昨天晚上,这位扛着这么大个人,大摇大摆地从泥塘回到这,不知道被多少镜头拍到过,只要警察缩小调查范围,他们有的是技术能找到你。”
甘卿停下脚步,在距离流氓三人组不到两米的地方站定了,从包里摸出被光头砸断的木牌,很有礼貌地询问光头,“另外我请问一下,这是您给我留下的吧?”
刚才还恨不能手撕了光头的瘸腿二师兄见到外人,却上前一步,挡在光头面前:“是哪一路的高人?”
“哪一路也不是,也不高,”甘卿无奈地摊开手,露出细伶伶的一截手腕,右手还在轻轻地颤抖,“那天这位光头大哥一直跟着我,我有点害怕,所以装神弄鬼来着,其实没什么,就是那一片我熟您不熟,有几个看着像死胡同的地方——其实有个小缝能钻过去,人瘦就行,快跑两步的事。哦,对,我还拿小孩玩的塑料枪打了您一下,能打中,我也没想到,可能是您那天喝酒了吧。”
光头:“……”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您要是没地方撒火消气,觉得打女人也心安理得,那您打我一顿也行,反正我来都来了,也还不了手。只要打不死,以后没人找你们麻烦。”
甘卿低声下气地说,“把那孩子放了吧,等警察来了,这事性质就变了。”
刘仲齐听完,又不知道从哪攒了一把英雄胆,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快……呃……快跑!”
甘卿叹了口气——这孩子记吃不记打,应该是没打疼的缘故,还好,看来也没受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