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从未被坚定的选择过不是我的弱点吗?”康斯坦丁问。
“布鲁斯·韦恩应该会信。”康斯坦丁听到席勒这么回答,听起来约等于“再想想”。
“你觉得这是错误的?”
“或许吧。”
康斯坦丁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他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说:“我已经付了代价,你不能总是让我问你,难道不应该是你问我一些问题,然后给出准确的答案吗?”
“那是其他席勒的做法。”
“那么你会怎么做?”
“你问,我答。”
康斯坦丁感到非常疑惑,他双手放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尽管这样,并不能让他隔着遥远的长桌把席勒看得更清楚一点,但只是为了表现他的迫切,他也必须这么做。
“你不能敷衍我,如果没有依据,你怎么能确保你的分析是正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