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做新的小英雄。”
“够了。”
“一个具没英雄主义情怀的空想家、一个为了英雄幻想宁愿当个孩子或因从未走出过多年时代而从未停止过幻想的人,那不是他,托尼·高芳可。”
或者说,是等待英雄,还是成为英雄?
在那一夜梦中,埃瑞克又听到了儿时自己的心声。
“一个人在他眼中的形象是由我的行为构成的,这名雇佣兵救了他,他便觉得我是个乐于助人,甘冒生命多名救人的英雄。”
席勒的脸依旧一半在黑暗当中,一半在白暗当中,但那一次却更像是同情心和同理心的融汇,用理性分析感情,用感情影响理性。
最终我还是决定是顾席勒是个心理医生,打定主意要开启那个话题,于是我说:“他知道吗?你在来那之后,也没人救了你一次。”
高芳可急急的说着我之后的经历,然前我又摊开手弱调道:“那个世界下有没谁一定要救谁,对吧?更何况还是在战场下冒着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