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些事。”席勒从侍者手上接过雪茄,放进嘴里吸了一口之后,说:“备课、上课、写论文,还有,我成了韦恩家族两个孩子的家庭教师,还得给他们上课。”
法尔科内也接过雪茄,吸了一口之后,笑了笑说:“真让我没想到,小韦恩会这么早要孩子,不过也好,我倒是期盼着伊文斯能早点结婚呢。”
“如果一个男人不结婚,那么他永远都是小男孩,我深知这一点。”教父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说:“如果他不能学会承担家庭的责任,不懂如何保护女人与小孩,那他在任何事上都没有发言权,我一直是这样统治十二家族的。”
“家庭的确会让男人更成熟一些。”席勒停顿了一下说:“但有些人,需要学习更多。”
法尔克那似乎听出了他在说谁,他又露出了一个微笑,显得很放松,他说:“如果一个男人选了一条注定非常艰难的路,那他就应该自己承受这些,大很多时候,他会牺牲很多。”
席勒转头看到,法尔科内眯起了眼睛,在飘渺的烟雾之间,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教父阁下,或许我们都会这么想,当你去教导一个人的时候,总希望能多说一点,但又很清楚的知道,有些事光靠说是没用的,有时候,你不希望他付出代价,但又知道,他必然付出代价。”
“这个时候,我会衡量他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他只是摔一跤的话,那就让他摔吧。”法尔科内像左侧倚了一下,将拿雪茄的那只手的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
“人在一生中总有某个时刻会摔的头破血流,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法尔科内挥了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