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东三郎醉没醉不清楚,但自己肯定是喝醉了。
于是乎,沈然终于鼓足了勇气,“我想把这个城市砸个稀巴烂。
东三郎顿时哈哈大笑。
笑声格外洪亮,有一些嘲讽,但更多的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不够,还远远不够。amp;quot;东三郎摇头,对方并不是爆发出胸膛里全部的情绪,如火山爆发一样,用最热烈的生命喊出的这句话。
东三郎不满意。可转念一想,自己想要的又怎么能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得到呢?
“我也不行。“东三郎又没了那种念头,像是承认了某种现实,不再想挖掘对方体内的东西,只继续闷头喝酒。
“头儿,谢谢你。“沈然给东三郎敬酒,真挚地说道,“真的,你给了我一条路。
“无聊的话题。”
东三郎懒散地后躺,只附和式地和沈然碰了一杯,amp;quot;别说什么感谢之类中听不中用的话,多给我赚票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