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焕顺着医生的话应了两声,就带着况穆一起坐到了挂吊针的诊室里。
况穆坐在座位上,手拉着季宵焕的手不撒开,生怕季宵焕扔下他走了似的。
季宵焕就坐到旁边给况穆盖上了毛毯,又给他垫了一下垫子。
季宵焕一坐到位置上就皱了下眉头。
挂吊针的椅子并不是很舒服,是铁皮制成的,一坐上去冰凉的厉害,连季宵焕都感觉一阵寒意,更何况况穆。
于是季宵焕侧过头问况穆:“冷不冷?”
况穆看着他,头靠在季宵焕的肩头点了点头说:“冷......”
季宵焕抓起况穆耷拉在扶手上的手,放在掌心试了试温度。
况穆的手比季宵焕的手要小一些,手指冰冷,细嫩又绵软的缩在季宵焕的掌心里,就像是在在搓揉一个发凉的小面团。
季宵焕皱着眉头说:“我给你买热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