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子存心想要得到些关于修治的更多的消息,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该结婚了吧?”
“我也是听人说,婚是没有结,但是,嗨……”纪子是一副颇为惋惜的表情,“东先生应该是跟一个支那女人过从甚密。我也是听人说:我的姨妈在桔丘小学工作,跟东先生倾慕的那个支那女人是同事。”
“什么样的女子?”
“什么都不稀奇跟他相比。”
百合子闻言掩着嘴巴笑了:“总听到这样的故事:什么都优秀的一个喜欢上平庸无奇的另一个,外人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别人怎么看有什么重要?”
她们正说话,金头发的服务生用冰桶送上来一瓶香槟说:“是窗边那张台子的先生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