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桌子上的彩珠推倒了自己的脾:“我和了。”
她手气太好,筹码在自己跟前堆成高高的三个小垛,旁边的女子努努嘴吧。
彩珠看看她:“怎么?不服啊你?”
那位说:“服气的,怎么不服?不过我赌场失意,在别处找回来,还有夫君疼我。”她声音不大,调门拐了几下,只这一桌上的女人听得见,她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那笑容彩珠是看得懂的:夫人你赢了些小钱又何必得意?你的丈夫在别人手里。
彩珠也笑了,跟着桌上的三双手一边洗牌一边说:“愿他今年知道疼你,明年也是一样,后年也是如此,你好年年三十给我送钱。只是不知道,咱们两个的这点运气是不是有那么长。”
明月一边,输输赢赢地打了个平出,她没有熬夜的习惯,没多久困了,打个呵欠拍拍嘴巴,下人在旁边递了干果盘上来,明月捡了一颗酸梅放在嘴里,想要提提神。她下手的女子是显瑒的表弟妹,仍出去一张牌然后低声道:“跟我一个症状。”
明月看看她:“什么症状啊?”
“总是困,吃不香睡不熟,也爱吃酸梅,还怕冷。你呢?”
明月的对家接口道:“我那时候怕热。一热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