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瑒拱拱手:“惜。大帅张口,那我一定惜。只不过,要是之后哪里有什么不周到,您要记得,我是劝过您的。”
军阀也笑着拱手:“那我先谢谢小王爷了。”
那军阀择了黄道吉日,在圆形广场的点将台上誓师剿匪。他亲自带兵赴吉林,一连五场大捷,果然气势如虹,杀的土匪人仰马翻,充盈了自己的银库粮仓,又收编了不少骁勇人马,迅速成长发达,俨然成了大物。只不过,在一场小战之后,军阀解手的时候,被山中流弹击中咽喉,扑通倒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军阀手下好不容易整编出来的人马又散成了无数小系,刚聚起的城又变成了砂。坐镇奉天城的大帅又换了几任,可是人人心里犯了忌讳,谁也不敢再去打听那圆形广场正南万向的点将台了。
奉天城会兰亭澡堂子里面,遗老遗少们的解释带着幸灾乐祸和洋洋自得。
“点将台那是什么地万?那是太祖太宗还有世祖爷爷点兵检阅的地万,那是皇帝,天子,真龙站的地万,凡夫惜子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也敢往上蹿?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嘛?!”
然后他们继续骂那不肖子孙小王爷,骂他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就真的让军阀的脏脚真的踩在那点将台上,骂他之后还有没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谁也不知道军阀死地当日,小王爷显瑒在祖庙跪了一天一宿。就像谁也不知道那从山野中射向军阀的流弹究竟是谁安排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