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枪声忽然停了。
许久,没有动静,车门忽然被打开,一队全副武装的黑人军人,站在外面。
黑色的血液直流到我的脚下。
我们是这里仅有的活人。
领头的一个出来说话,他高大结实,身上紫色的肌肉坚硬的虬结着,有碳条画出的黑纹。
他并没有杀我们的意图,用法文对我们说:“出来。”
我们四个下车,保镖仍然挡在我们前面。
父亲自己站出来,问说话的这一个:“你是头儿?”
“游击队上校,科非·太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