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看着袁焱屋内的书案道:“我也在想此事,本来不甚确定,但适才付宗源之状,让我怀疑他们二人之死定有关联,且付宗源知道些什么。”
宁珏道:“我听十安说了付怀瑾的学舍,刚才又去隔壁看了看,按我所想,我怀疑付怀瑾先是被可信之人袭击,袭击之后被带出了屋子,那密室只是凶手的障眼法,然后凶手在别的地方分尸,又趁着下大雨出门把尸块扔进了灶膛之中”
如此血腥可怖,宁珏说着,自己都打了个寒战,“可不论在何处分尸,都极易留下血迹,动静也会不小,凶手分尸一定是在哪个犄角旮旯之地。”
微微一顿,他又道:“至于袁焱之死,凶手一定是在昨夜下雨之前翻出了书院去校场藏着,因此才没留下足迹,杀了人之后,他多半是从山林之中返回。”
话音刚落,十安自外而来道:“公子,我们带人沿着东西两方向往校场搜了一遍,林子里没有发现任何脚印。”
宁珏刚说完话便被否定,急忙又道:“那此人一定是出去的很早,回来也是在雨停之前回来的,雨水把他的脚印冲没了!”
十安看一眼宁珏,定声道:“若是雨停之前回来,那便和袁焱的死亡时间对不上了。”
宁珏脸皱成一团,实在想不通期间道理,末了只得气馁道:“那真是怪了,葛教头他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校场也没人啊,葛教头不是武功不错吗?总不可能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且我们去的时候,也没遇见其他人啊。”
两桩命案皆是迷局难破,姜离也觉脑海中一片纷杂,这时她问道:“袁焱这屋子里没发现什么古怪之地?”
裴晏沉声道:“只有一处不确定是否为疑点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