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头顶就是刚才绑架屋子的一个小窗口,她偷偷扒上去看一眼,任栩已经被带回来,肖义将人扔到地上,中个小弟钳制住任栩双手。
“呸!”肖义往任栩脸上吐口水:“为了帮你女人逃跑,你还挺费尽心思的,当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良心呢?”
任栩轻蔑低笑,抬起头凝视:“你干过什么勾当不需要我提醒,我只是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罢了。”
“放屁!”肖义火气涌上涨红了脸,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里装君子,在圈子里混的谁双手没沾点不干不净的东西,你以为你干净得到哪里去?为了爬上那个位置不择手段,你比我更恶心!”
哪怕落于下风任栩都没有半点落魄的姿态,即使仰视着肖义,他都始终释放着上位者的信号,这令肖义很不爽。
凭什么有些人能稳稳站在万人仰望的高度,凭什么都不干净,他却要被脱下泥潭和地狱。
他不甘心!
哪怕他再也回不去那个位置,他也要把拉他下地狱的人通通拉下水,任栩就是第一个,也是他最恨的一个。害得他最惨的一个。
“你最好祈祷你的女人不要做什么报警反抗的事情,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你应该知道有很多人跟我一样恨你,没了我,他们也不会放过你跟你的女人。”
任栩双臂撑在积满尘土的地上,姿态懒洋洋,仿佛不是被囚而是在度假一般,这是肖义最讨厌和痛恨的嘴脸,当初搞得肖家破产的时候任栩也是这副嘴脸,令人讨厌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