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尤其是右手腕处的纹路,像是被灼烧似得疼痛。
万幸,很快他便失去了知觉。
否则这痛苦真能令人疯掉。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充斥着全身的酸胀感才重新回归。
“呃——”
挣扎着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挂满泪痕的俏脸。
“你终于醒了。”阿伊莎扑到了床前,嘴唇轻微地颤抖着,眼中晃动着摇摇欲坠的水雾。
“我……睡了多久?”江晨有些虚弱地问道。
“一天一夜。”此刻她的脸上写满着了关切。
望着阿伊莎那深深的眼袋,江晨不禁感到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