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福微微心动,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的,做梦都是反的,在我们看不见的维度里,即使有鬼,鬼也是怕人的,但我们人不怕鬼。
说完,给苗老师掖了掖被子,仿佛要把一个婴儿包扎到襁褓里,四维是被子,如海水包围了孤岛。
然后,他重新躺倒了下去。
却见苗老师从海水里游来,一个猛子,翻到陈有福怀里,说:我还是害怕怎么办,你抱抱我。
陈有福稀里糊涂的抱住了苗老师。
苗老师小小的一只,比他抱过的那些女人都小。他抱着这一小只,心想,难道只是抱着不做别的,真是不如禽兽。要了做了别的,禽兽不如。男人,真是难人啊。
胡思乱想着,怀里的苗老师忽然开始行动,伸出一只小手摸他的胸膛,男人纵有钢铁意志,经不住女性温柔的抚触。完了,他看见欲望的潮水正在一层层赶来,上岸上岸,可是岸在哪里?
苗老师见陈有福好像很享受她的抚摸,于是,她由手开始换成嘴。接吻也叫亲嘴,苗老师却掠过陈有福的脑袋,从脖子上的喉结开始亲起,仿佛老陈的脑袋是个西瓜,扭下来放一边晾着一样。
他想拒绝,但不知怎的不听使唤。从未想到苗老师的亲功一流,单是是脖子之处,他的痒就开始蔓延开来。
有人说女人专心吻一个男人,从头发到脚丫子,那一定是深藏厚重的爱意去涂抹爱人全身的。他们只认识一天,苗老师的热情就让他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