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心里早有计划，自己下的毒手吗？”
“裴念珠，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那个纯真的你又去了哪里？”
苏清瑶伤心地哭泣着，而裴念珠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苏清瑶，你竟敢问出这种问题？当初你所谓的善心，对我来说只是一种侮辱。”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从小到大，我一直活在你带来的阴影之下，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过你，遭受了无数人的嘲笑和白眼。”
“终于等到你家里出了变故，我还觉得来到京城后，能摆脱你的阴影，没想到却依然被你处处压制。”
“你明明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居然也能踏进宁远侯府的大门！”
裴念珠挣扎着走到苏清瑶面前，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