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哽住了,他的声音也变得微弱,“她害怕,她不敢去做这个手术。”
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掉落下来,我问他,“所以你就任由她喊你的孩子野种是吗?”
他垂下了眼睛,“你受委屈了。若梦是我的妹妹,我不能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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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闻将手伸向我的脸,他想帮我擦掉脸上的泪珠。
我躲开他的手,然后随意抹了两把脸,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柔弱。
“陈若梦现在一定在到处说我怀上了野种,季闻,我不想我的孩子被骂是野种。”
“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季闻反应激烈,他抓住我的手,态度坚决,“不可以,你和若梦的孩子哪个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