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去深想,纪言到底有没有在这件事上动什么歪脑筋。
在她而言,现在主要考虑的,只是他需要处理的,为她受了的伤。
“行吧,但你不用坐过来,我过来就好。”
“你现在是伤员。”
拿上碘伏,许清颜绕过桌子,坐到纪言身边。
药水浸湿的棉签,开始在纪言的脸上游走。
她一直都没细看,这会,到了不得不看的时候。
小女人有点唏嘘,他这伤还挺影响颜值。
身为当事人,纪言自己倒是无知无觉。
当然毕竟他没照镜子,不知道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