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呵,到底纸里包不住火,她还是知道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他这样回避她,到底还有没有意义,也许有,这样她心里至少还能好过一点。
“凉城。”
秦雨笙的声音,哀哀怨怨的响起来。
季凉城靠站在窗口,拧眉。
她最近来电的频率越来越多了,有些黏人。
男人并不热络,声音带着丝丝疏冷,“怎么了?”
“我做梦了,梦见你变心,在A市有女人了。”
暗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