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居然还敢故技重施!”
兄长深受其害,早就对柳含烟深恶痛绝,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这回,娘亲也不再心慈手软,她走上前狠狠地甩了柳含烟一巴掌:“你害了云泽还不够,竟还想害死我的云竹!”
“我念在你我的那点血脉上,才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那可休怪我无情了!”
柳含烟面白如纸,捂着肚子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翻滚,嘴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周围的仆从们见状,却无一人敢上前帮她一把。
谢寻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蜷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上前承受我爹娘的怒火。
谢老侯爷见状,当机立断道:“这逆子胆大妄为,简直丢尽了我永宁侯府的脸,今日我就将他逐出家门,给亲家一个交代。”
永宁侯府没落已久,光有侯爵,并无实权。
不如我爹门生遍布朝野,兄长也是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深受皇帝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