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兄长姜云泽中毒那天的事。
那日,我恰好回娘家小住,却遇到兄长中毒。
我二话不说就去为兄长诊脉扎针,直到兄长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可不知为何,兄长当晚还是暴毙而亡。
而柳含烟却以此为由,给我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让爹娘对我寒心。
我被强行灌下砒霜,为兄长偿命。
行刑时,柳含烟亲自动手,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反抗不得。
那恶毒狰狞的模样和此刻的她判若两人。
柳含烟还跪在我床前,不断哭求。
我看着她如此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