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记得了？”瑶光的表情活像是吞下了个大鸭蛋。
“那个美人，叫艾玉的大美人，不是你的契约者吗？你还托付燕青替你照顾的。”
陵光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脸上却依旧平静地反问：“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若是艾玉在这里或许会感叹，电影节欠他一个影帝奖杯。
瑶光不是凤凰，自然也不懂磐涅这回事，磐涅过的凤凰会没有之前的记忆，这一点连瑶光都没有想到。
不过既然磐涅等同于新生，那么没有先前的记忆和契约听上去也是合情合理的不是吗？
“他妈的你居然啥都不记得了？”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和陵光打一架，等了这么久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是理智告诉他打了也没有。
何况神兽们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对一个刚刚磐涅的凤凰下手属于绝对的不讲道理，青龙他们只怕也要出面了，毕竟他刚刚把燕青重伤都打出了兽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