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曼妮夫人快要疯了:“那我要过到什么时候?让我一个公爵夫人低声下气的去讨好他吗?”
可看着两个眼底带着讽意的儿子,她瞬间又是失语了。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她也知道他们的意思。
不忍耐又能如何,她现在什么筹码也没有了,只有靠着他们两个儿子看未来能不能出人头地。
“就这样吧,我们走了,放心,只要我们活着,时时写信回来,您就不会有事。”
两个少年都像是一夜长大了不少,从纨绔变成了真正认清生活现实的青年,公爵之子又怎么样,没有好好约束胡作非为的母亲,他们也有责任。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权势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的爵位财产,上位者一句话就能彻底剥夺,而他们过去还犹如活在梦里一般不知天高地厚。
“不行,你们不能走,你们应该去求见国王,告诉所有人,我真的没有害死辛德瑞拉,这真的无与我无关。”
披头散发的特曼妮夫人犹如泼妇般大吼大叫,可没有人再会关心她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