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怜悯：“我只是就事论事，王鑫师兄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明说，但请不要在这里扰乱我的生意。”
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如同潺潺的溪流，虽不汹涌澎湃，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王鑫冷哼一声，突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若是直接动手，或许会引起执法殿的注意。
但若只是言语上的诋毁，既能达到让杨如日名声扫地的目的，又能全身而退。
于是，他对着周围的人群大声说道：“诸位，你们可知道，这杨杰克在门派小比中使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
才赢得了比赛，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在坊市中售卖符箓？大家可不要被他骗了。”
他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试图让更多的人听到，那表情夸张而虚伪，仿佛他真的是在为众人揭露一个惊天大骗局。
杨如日心中明白，王鑫这是在恶意造谣，但他并没有慌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知道，此刻若是愤怒地反驳，只会让众人觉得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