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虔诚的模样，就好像之前夜夜疯狂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但这就是信仰纯粹的天使们，他们的爱掺杂着纯净的狂热信仰，宛如一团烈火，炽热却也忠实无比。
从知道了艾玉就是主的分身的时候开始，路西法就成为了一条忠犬。
“顺其自然，让这个世间自然发展，也允许新生天使们接触人类世界，让天堂和地狱的战争继续，有光明的地方必然就有黑暗，这是人类所必须经历的。”
“我明白，我会遵从您的旨意。”
艾玉闭上眼睛，双手交握放在胸前，化为空气中的光点消散，无数雪白的羽翼纷飞，仿佛花瓣坠落。
呵，可总算轮到她装逼开启特效的时候了。
加百列，拉斐尔，撒旦等人都同样地跪在路西法的身后，带着依恋不舍的神情看着她身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