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有点不对劲儿啊!”
壕镜。
某地。
一清瘦青年紧皱眉头,指着眼前摆放的种种,“咱这一路从东南追到壕镜,许素心他们见这个,碰哪个,似乎不像是想在东南鼓捣事,倒像是对南洋在谋划什么。”
“这些是底下的弟兄,从各处打探到的消息,所提无不跟吕宋、文莱、金边等地海域,频生的海上劫掠息息相关,经过反复筛选与论证,被劫掠的那些海船,运的全都是南洋的低价粮食,是远在东番的魏厂公,让一批群体负责做的。”
“如果说这些粮食,真的没有运到东番,还有广东、南直隶的话,这是会影响到地方秩序的。”
“还有跟许素心他们碰面接触的,叫刘香的家伙,经过各方打探,此人跟荷兰东印度公司来往密切,且此人麾下有一支规模不小的船队。”
“而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刘香,每次跟许素心他们碰面后,都会去找一个叫詹姆士的红毛番,而这个人,表面上是一个传教士,可经过多方查探,此人其实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一个董事名下的人。”
“对,还有这玩意儿!”
讲到这里,那清瘦青年从怀里掏出一物,递到了眉头紧锁的赵川跟前,赵川见状,伸手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