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在管事身旁的一人,似笑非笑道:“哪个月要不被罚半块银元,你他娘的就浑身难受。”
“你们他娘的,这铁盔盔戴着多难受,你们又不是不清楚!”
被几人这般指摘,赵老三不满道:“还有这夹着铁板的鞋,娘的,垫上几片鞋垫,都他娘的疼!”
“那也比闹出工伤要好!”
管事冷哼一声,盯着赵老三道:“老子一再强调过干活的时候都别恍神,就咱们吊运的这些铁疙瘩,砸一下不死也残,残了就成废物了,一家老少谁养这东西再他娘的不舒服,戴上,穿上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被碰一下,最起码能卸掉点力。”
身旁或坐,或站的人,在听到自家管事所言,一个个都沉默了。
显然他们响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们说啊,这朝鲜是挺富啊。”
见气氛有些压抑,一高瘦男子露出笑意,看向朝夕相处的工友,“这次居然订了这么多轻、中型火炮,我可听我那小舅子说,他所在的制造官局也接一批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