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朝鲜真够乱的。”
咸镜道,吉州,州牧府正堂,沈世魁挎刀而立,盯着眼前的舆图,眉宇间透着几分感慨道。
“岂止是乱,这他娘的就是人间炼狱!”
双手按着桌案的贺世贤,冷哼一声,虎目微张的沉声喝道:“朝鲜北境的咸镜道、平安道死这么多人,这帮狗娘养的建虏,到哪儿都改不了杀人的毛病!”
“到底是未开化的鞑子,就是他娘的畜生!”
“还有这帮骨头软,膝盖软的畜生,建虏没有杀来朝鲜前,他们一个个作威作福,趾高气昂,他们对朝鲜有什么用?”
“屁用没有!”
“建虏杀来了,亮出刀子了,一个个就卑躬屈膝的磕头求饶,甚至还为建虏镇压本国的子民!!”
讲到这里,贺世贤双拳紧攥起来。
“这就是建虏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