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乱,查个仓场亏空,就能叫北直隶大乱吗?”
朱由校向前探探身,看向朱国祚说道:“是会频出走水呢?还是会出现民乱,再或直接暴动呢?
这次朕还就要较较这个真了。
直娘贼的!朝廷设立的预备仓、常平仓、社仓、义仓、济农仓等,竟然有这般严重的亏空损耗,你作为内阁首辅觉得正常吗?
朕御极之初特设廉政院时,就是要明确一个态度,谁敢贪,那就等着被砍脑袋吧,这是谁都逃不掉的。”
要出大事啊。
朱国祚眼前一黑,他怎样都没想到天子态度这般坚决,从他就任内阁首辅以来,还从没有见天子这般过。
此前经过阁议的政务奏疏,只要通过票拟的,天子都悉数允准了,可现在于仓场清查一事上,明明还有其他选择,为何天子偏要选这种过激行为呢?
朱国祚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