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姚婉生前可曾提及过什么异常之事?”包拯眼神如炬,温声询问。这一问,却将沈素的话语引导至另一条复杂的线索。
“她……曾提及有位名叫白霜的女子,言谈之间透露出对她的忌妒,似乎因胸中的情感之事而对姚婉心生怨恨。”沈素低声道,眼神闪烁中隐藏着不安。
“白霜?”包拯在心中默念,忽然感到事情正向他预期的方向发展:“此人为何对姚婉心存忌恨?”
随即,四人马不停蹄往白霜的居所而去,而此时却又得知白霜已因受不了舆论压力逃至乡间。可包拯并未因此停下脚步,他内心的探求并未止息。
在行驶到乡间后,包拯一行人意外在村中见到白霜,然而她显得无比惊慌。白霜统一声:“我与姚婉无冤无仇,何由他杀?”
包拯乍然察觉事情未必如此简单,心中疑惑:“那你为何在姚婉被杀之夜匆匆离开开封?”
白霜面色苍白,挣扎间竟泪流满面:“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如何能杀人!”言下之意,竟然流露出痛苦不已的情感波动。
包拯目光微微一动,内心始逐渐清晰。此时马汉走上前来,义愤填膺,指责道:“你一定藏了什么,快说是何人所为!”
正当白霜面露恐惧之际,包拯忽然出声阻止,心中暗想:“此女未必是主谋,她更像是这场阴谋的受害者。”
他轻声道:“白霜,你只需将当日起的事情一一说出,或许能洗刷你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