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望了一眼,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了观音的身影,就连周围的人都少了许多,很显然,现在他们已经远离了长安的中央街。
“那个女人……好可怕!”玄章微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上半张脸都处于阴影之中,就连如太阳般的眸子都暗淡了些许。
玄章这是第一次如此害怕一个人,观音的威慑力比他的老师都要强大。
“……”
木叉没有开口,但是心里同样认可了玄章的话,虽然和他的师父共处了千年之久,可是木叉仍旧没有适应观音的脑回路。
他真的很想扒开观音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子里到底想着什么。
“木叉……”
“昂?”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