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博士，你知道吗？”
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丝诡异的戏谑。
他缓缓道。
“你知道吗？那只丑小鸭，竟然妄图通过你，卷土重来。”
那种戏谑的嗓音拖长了尾音，像一条毒蛇的舌头，缓缓地舔。舐着陈北的神经。
陈北的身体依旧保持着静止，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但他的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和丑小鸭？这话什么意思？”
他脑海里飞快地梳理着对方的话语，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的线索。
“这个人应该不是主谋。”
从对方那种怨恨中夹杂的自鸣得意，以及情绪波动过大的表现来看，他显然不是掌控全局的人。一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绝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表现得如此情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