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文欣慰道:“这是保障这个工程最重要的前提条件,若是你无法保障工程时刻运转,就算我从省城调来全部的人力物力,那也没用。”
“我知道。”
余年说道:“就好比咱们工地天天被姚德发派人打砸抢,那这个盘子就算是彻底散了。”
“嗯。”
牧泛文说道:“是这个道理。”
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牧泛文叹气道:“有一说一,若是在省城我能帮你找些关系疏通,但是这里不是省城,你上次给我说的猎德集团,已经够狠,老板照样被姚德发收拾的服服帖帖,那我能怎么办?这事儿你只能自己解决。”
“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
余年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倒是有些想法。”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