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文呼吸一滞,气的脸色铁青,想到自己今晚说的事情,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懒得跟你理论。”
虽然不想和余年理论,但是余年的话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这么多年,无论怎么努力,都赶不上人家戴家父亲一个脚指甲。
他老婆动不动就拿这事儿说教他,几乎已经成为牧泛文的心病。
余年这倒好,真是他哪里疼就戳他哪里。
余年看牧泛文的反应,就知道对方被自己戳疼,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被人嘲讽的滋味吧?以后没事儿别嘲讽我,真对嘲起来,你不是我对手。”
牧泛文脸色青白交接,强压下心底的怒气,选择沉默。
余年知道再说下去,今晚这烧烤就没人买单,于是开始埋头吃饭。
吃完饭,余年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挑眉道:“说吧,今晚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离开戴佳,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