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完第四枪的黑衫瘫坐在地上,瞳孔针缩,浑身肌肉紧绷,大口的喘气,离得近的人能够听到他身体里那颗心脏怦怦的跳动声。黑衫身下一阵恶臭,裤子上满是水渍,已经失禁了。
不过现在可没人笑话他,他能开出这一枪已经是有相当的勇气了。围观群众再次欢呼,这次的欢呼空前激烈。
这时候,趁着人们欢呼,凌安酒才找出应刃雪,她穿着一身女牛仔服,多亏那一对丰满,这才能让凌安酒在雀跃的人群中一眼锁定她。
那应刃雪又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到这里的呢?凌安酒逐一印证着自己的猜测,最后得出结论,应刃雪接了莱特的任务,是来赌蛇捣乱的,目的是不让赌蛇在大战的时候出面支援。
是敌人吗?凌安酒满脸担忧。
黑衫满脸欣喜的把枪扔在桌上,自己则躺在地上幻想着赢了之后的生活,自己要怎样怎样风光一把,去那个暗巷把那里的妞玩个遍……他不认为牛仔帽能在二分之一的概率中活下来,或者有勇气拉开击发火帽。
牛仔帽面如锡箔,他满脸苍白的拿起枪,拉开了火帽。
应刃雪突然摇了摇头,嘟囔着:“没劲,压黑衫赢的人要输了。”
牛仔帽浑身抖如筛糠,枪口都在自己太阳穴的皮肤上来回打转。
砰!又是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