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三,清晨。
天色渐亮,东方的天际中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溪梦院里,被饿醒的谢益凡无奈翻身下床,爬到一方桌前拿起一壶茶水直接打开就往嘴里倒。
太饿了,谢益凡只能用水灌满肚子以缓解那胃酸胃痛感。
不该啊?才一天没吃饭不至于啊?
谢益凡无奈想着,问题的苗头也开始指向了昨晚那场和栩瑶的鱼水之欢上。
难道说自己进行一次生命意义的探讨,就必须得进食大量能量以维持自身平衡才行吗?
这看起来很合理,但谢益凡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不是疑惑自己怎么会消耗这么多,而是疑惑怎么会消耗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