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本事?”我轻蔑的说道。
金中山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我的手段多的很呢。”
我道:“你的手段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没有空在这里陪你玩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房间里,风从窗户的遽隙里流进来,昏黄的烛光在微风中摇曳,将金中山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金中山的面前有一个祭坛,祭坛前则是一个长方形的沙台,沙台里则是地下的一切,里面有一个人和一只猫,那个人就是我,那只猫就是灵猫。
此时的一人一猫正站在四面都是墙的房里,依旧保持着方才我与他讲话的姿势。
金中山大骇,他旋即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