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过来抱住我的腰,我怎么推都推不开。
“文野,我当时是真的抱着完成老人家心愿的心理去的,后来是因为我喝醉了,把陈以安认成了你才跟他睡了,醒来之后我后悔不已,你不能因为一次犯错就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受不了。”
她的话让我听笑了,这个理由实在是不能让我信服。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她。
我按住她肩膀用力把人推开,她直接跌坐在地毯上,额头磕碰在沙发边缘,伤口处立马流下来鲜血。
如果是以前,看到她手指头破皮,都会飞奔找来医药箱,把几乎看不见的伤口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个星期不让她碰水,自己包揽全部家务活。
现在的我,只觉得她受伤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