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么等下取完酒哥的血,还要把血液放在宝葫芦中放一晚明天才可以用吧?”我问道
“是的,放一晚,然后试试,不过能不能治好,我也不敢保证。”老徐回答道
“那明天先治你儿子吧!这事怎么说还得感谢你。”我这么说,想看看老徐如何反应。
“你们明天还要着急启程,还是先治你朋友吧!治好你朋友之后,你们就赶紧走就行了,我儿子的事就交给我慢慢处理吧。”
老徐的话语中好像就是充斥着让我们抓紧离开的意味,并且如果这个方法真的有效,他也是极其不希望让我们看到他儿子痊愈的样子的。
这其中的蹊跷确实太多。
没多久,杜薇就回来了,把宝葫芦递给了老徐,老徐接过来葫芦,用刀在上面刻下了一个记号,避免跟另外一只宝葫芦搞混。
完事之后,又吩咐我们把剩下的那些干瘪的僵蚕捣碎,他去找一只公鸡,把公鸡冠放点血在宝葫芦中。
我和杜薇把僵蚕拿出来放在石制钵体中,然后用石棒不停的捣动着,待到僵蚕被倒的粉碎的时候,老徐也拿来了一只公鸡。
“怎么弄?”我们问老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