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星轻叹着，伏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夜，李南星很温柔，他在温柔中心碎，在心碎中温柔，做着一件不想去做却不得不做的事情。
他不知道这能意味着什么，但他清楚，这起码不是伤害。
如果，这能让时日无多的林小雅多一些开心，多一些满足，少一些遗憾，那，他也知足了。
他头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原来是他妈德，这样的，在舒服中拧巴，在拧巴城舒服。
啥他玛玩意儿啊。
林小雅初承雨露，却是甚为豪勇，一晚上要了他三次，最后把自己累得倒头就睡，李南星跟着她折腾了一天零半夜，也累得不行，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晨，意识从遥远到清醒，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近距离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呢。
“我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