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栖把这事明明白白摆在明面上,他神色坦然,从容不迫,倒是衬得晏珘这个“戴绿帽”的大冤种是过错方。
他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着自己的混账弟弟:“你!”
部分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劣根性,就是将女人当做自己的私人财产,旁人不容沾染分毫。
即使这个妻子是他被迫娶的、是他不喜欢的,宁可撂在一边,也不允许别人堂而皇之地抢夺、觊觎,冒犯他所谓的男性尊严。
如果是别人,晏珘早就冲上去拿枪把他脑门给崩了,可这位是他的亲手足兄弟,即使他再混不吝,也不能要他的性命。
造孽啊!
晏珘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舒缓了许久,才让自己沸腾的气血平静下来,尽量用一种冷淡平静的口吻发问:“你们有多久了,是谁先开始了,还有到什么程度了?”
他眉宇不耐,手抵着皱成小山的眉心。
“有一段时间了。”晏栖回答,“是我先主动的,我爱慕津月,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感,对她作出非分之举。津月也实属无奈,一切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