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文也没问关麒去哪，只是默默的跟在了他身后。
身侧的姜杰如坐针毡，不停的偷偷看他。
“有什么话直说，你屁股有刺？”
“不是……老林，不，李部长。”
姜杰小心翼翼道，“你这升副职了是什么职务？给我也透露透露呗。”
“我说……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是不是副职，对我们的关系有影响吗？”林绍文丢了根烟给他。
“那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关部长‘哼’那一声，差点没给我吓尿了。”姜杰心有余悸道，“到底还是老领导，虎威犹在啊。”
“他妈的，我就不是你的老领导？”林绍文笑骂道，“我他妈当副部长的时候，你还在东城药厂给张小瑜打下手呢。”
“唔，也对啊。”
姜杰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摇头道，“不对不对，我们那是哥们……是朋友，什么上下级，你别他妈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