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用深如大海般的感情想要倾注却始终找不到宣泄口的刺挠难受。
她的脑海,不断闪烁身穿白裙手里喜欢拿着一束花的女孩儿。
在傍晚的微风,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萦绕着母亲才有的光辉,眉眼写尽温婉,比月华春晖还要柔和的感情,快要从映着黄昏的目光里溢出来。
这一幕,如同一幅镜面锻造的画。
随之轰然。
这画,这镜,被一拳破碎。
裂开的地方,盘桓着汩汩地鲜血。
刺目的红,延伸到了陈苍穹的心脏。
以至于十指连心,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