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一怔。
只见男子苦笑了一下，他轻轻的说道：“他所经历过的我都经历了。”
萱儿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置信的说道：“轮回？”
他闭上了眼睛，犹如梦吟一般的说道：“我和他一样，我就是他，他也是我。但也不同的，因为我所经历的，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唯有走出了宇宙道，他才真正走出了属于自己的路。”
“当年我……”男子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转而自嘲一笑：“当年我以为我可以将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映照出来的，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纵使有了盖世无敌的修为也做不到。”
他看着萱儿，目光微微颤抖了一下：“在你的心里我确实不是那个人，但在最初的那个萱儿的眼里，我才是那个人呀。”
他脸上浮现出了万古沧桑的笑意，但笑的宛如的在哭。
他眼睛都在颤抖着，一点点的湿润了起来。
只是他却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