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一愣，随即试探着问道：“是他在欺骗，还是天道在压制？”
“有可能是他，他融合天道，掌握着鸿蒙紫气，欺骗众人，唯有以鸿蒙成圣，因为鸿蒙紫气已经没有了。所以再也无人成圣。至于我们这些人虽然成圣了，但是多年却进步其微，更无法突破最后一步，所以在他的眼里，哪怕我们这些圣人依旧还是微不足道的。而我们的成圣，未必不是天道的因果，通过我们来对付他人，总的来说，哪怕是圣人，在天道之下，依旧还是棋子。”
“与其说我们是因为他赏赐下鸿蒙紫气成圣，不如说是他让我们成圣的。”
通天长叹了一声：“恐怕关于这些事情，大兄应该早就发现了。”说着他，摇了摇头：“不，第一个发现的应该是她。”
“她？”骊山老母不解的，随即眼中泛起了一丝明悟：“师傅说的是她？”
“不错，她应该是第一个发现这样问题的人。”通天说道：“所以多年前那一战，一些人自以为是以为击崩了她，算计了她，使她重伤陷入沉睡，但未必不是她，利用一些人，来故意击崩自己圣人本源，从而在生死之间徘徊，进行蜕变。”
“但我想，这一步，她一定做了很多的准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就包括她这一条路到底是什么……”
“不过，上次震撼天地之威，以吼声伤了接引，可以感觉到她的气势巅峰状态，甚至更胜往昔。她应该是找到了一条别的路。”
对于所说的她是谁，唐羽心里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