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遗憾的自言自语：“看来命数不在我，终究还是错过了。”
当时方亚圣之所以没有顺手将仙器收走，自然是因为凤凰一族的老祖干预。
他借用那根羽毛短暂降临神魂，和方亚圣对上。
两人为避免更多的入虚境插手，都克制着自己。
开辟了一个临时小世界空间，在虚空一战，胜负不分。
等战意退去之后，出来才发现黄花菜都凉了。
即便他们使用推演因果之法，却也因为仙器的品级而被干扰，什么也算不出来。
虽然很可惜，但也在他们预料范围之内。
若是真的能够算出仙器所在，那么他们早就能够发现叶凡拥有空钟了。
哪里还会等到暴露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仙器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