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宝儿经不起他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花心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赵建国的枪头,突然阵阵花汁又涌泄而出,浇得他无限的舒畅,赵建国深深感到那插入花心的凶器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感到无限的美妙。
一再泄了身的贝宝儿趐软软的瘫在床上,赵建国的凶器正插得无比舒畅,见贝宝儿突然不动了,使男人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搁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
使贝宝儿的花心突挺得更高翘,握住凶器对准贝宝儿的花心猛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那招让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刚一挺动,只插得她娇躯颤抖。
高超的赵建国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枪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贝宝儿很少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的凶器和如此销魂的技巧,被赵建国这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声音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我的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亲丈夫饶了我啊!”
贝宝儿的骚浪样儿使赵建国更加卖力炮轰,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花心才甘心。
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花汁都弄湿了床单:“喔,喔,好老公,你好会玩女人,我可让你玩,
玩死了,哎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