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这样尴尬下去不行，或许是想要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或许只是有感而发，姜若烟忽然开口道，“很……很糟糕吧？我这个宗主……和刚见面的人，连正常对话都做不到……”
“姜宗主这是哪里话？性格不同罢了。”萧临听着这话，摇了摇头，“而且，我可不认为一个为了自己弟子常年奔波在外的宗主，会是一个糟糕的宗主。”
他之前收集过姜若烟的情报，自然知道这位宗主为了莫丝柔，这些年常常奔波在外，几乎不怎么回宗门。
当时在他看来，只是觉得这个师尊是个好师尊。
但是现在再回头去看，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一个社恐师尊，明明可以躲在宗门里，但为了自家徒弟，却在外奔波。
萧临只想说……这哪里是好师尊啊？这是绝顶好师尊啊！
“毕竟是自己的弟子，当然要竭尽全力……”可能是说话吸引了注意力，姜若烟急促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一边继续在萧临背上补全阵法，一边开口道，“当师尊的都是如此吧？像是我师尊，哪怕知道我这般糟糕的性格，依旧不放弃我，甚至将宗主的位置传给了我……要是没有师尊，我哪怕资质再好，估计也走不到如今这个境界。”
“是啊，面对自己的弟子，师尊都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