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下,白泽开口说道:“牺牲了这么多,他们能过多久的安稳日子?”
“十万年,二十万年,甚至是百万年也说不一定。”
“但不管过去多久,当有人想再次对万物生灵动手的时候,他们都会犹豫。”
“因为我的名字,已经成为了那个纪元所有生灵的恐惧。”
“屠戮纪元的事,我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只要我不死,他们永远都要防着我卷土重来。”
“有了这丝迟疑,往后的反抗者不管遇到再大的绝境,都会有一线生机。”
“这就是我送给整个纪元的礼物。”
说完,笑容再次回到了陈长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