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当初种她的意义,她心中只想守护师傅留给她的最后一丝瑰宝。
她轻轻披上鹤氅。
按理说化境强者早已不畏严寒酷暑。
所以她一年四季都是一身白袍,一双玉足永远与世独立,她的眼神总爱流露出一股淡淡的苦。
明明以前寒宫在的时候,师傅每次给她带糖画的时候,她都是一副爱笑的模样。
但,自从寒宫衰落后,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笑过了吧。
她不知所措的将嘴角往上轻轻一提,虽然皮笑肉不笑,但整个人宛如宫外的栀子花,流落出淡淡的香,仿佛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整个人的气质突然焕然一新,像是北地所消融的极冰。
于百年未见的荒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