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不了自己往后凭借剑道感悟独创一本就是了。
他别了瑞雪峰,最后别了碧落宫。
似乎在寒宫中。
唯一能熠熠生辉的,仅有宫前那一座小小的衣冠冢。
是师尊的,同时也是师祖的。
甚至上面也有自己。
残破的黑色华服上早已凝结成干的血咖伴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就如同被野火浇灭,却又重新屹立起来的野草,生生不息。
他静静走在庐州城曾经的青石板上。
是否师傅姐姐当年也曾这样迷惘过、不知所措。